最近有點想搬去台大附近,

但我又覺得我現在住的地方天氣很棒,

又各種方便。

 

想要以後常常跑台大去聽課,學一點法律跟醫學,

拓展翻譯視野,

當作做少賺多的部分。

 

說到翻譯,我曾經有想過為什麼不要拿數理科的專業做些什麼,

可是化學的工作真的感覺都不太吸引人,

我大概是把它當作一種防護網吧。

哪天電磁風暴或全世界都被機器取代了,

我還是會有工作 (?)。

 

但說實在的,我也很喜歡去聽聽課,

也了解下一代,下下代等等的教授年輕人們都在想什麼。

附近幾家二手書店跟誠品也是不錯,

但最具吸引力的還是那棟圖書館。

好愛我的校友卡。之後可能要辦借閱證了。

 

另外住那邊距離我的教會會比較近。

希望以後多有翻譯的機會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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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幾年很認真覺得,

對神來說,神蹟奇事真的是世界上最簡單最合理的事情,

我們人卻以為這是最困難的。

隨著生命的成長,人會越來越成熟,

了解到最不可能的東西是「赦免」。

這無關乎能力,除非你要說自己意志上就是做不到,

或許講成某種模糊的「能力」有那麼一點意義 (完全成為一個客體,說這事情處於自己意志之外)。

 

我們好像很能展現自己的寬宏大量,講講自己很會赦免,

等到一吵起來就發現自己忘不掉過去。

久而久之學會閉嘴,不以赦免之功力評斷別人的好壞,

除了說每天努力悔改之外,還有每天努力學會赦免別人。

 

我還是很害怕婚姻這件事情。

基本上,我對它的看法是絕對悲觀的。

實在不懂為什麼人會很不理性的追求這種痛苦的東西。

但在熱戀的時候,智商真的就是降到 1% 不到, ("Love is blindness...")

覺得這東西利大於弊。

我自己呢,小心翼翼的找性格、思維比較像男生的女生。

但也許我任替代役時的主管說的沒錯:

再怎麼像,始終會存在著那個無法跨越的鴻溝。

 

理論上,有基督在婚姻裡面,會比較好,

看兩人的操練如何。

但數據似乎證明信不信沒有差太多。

 

也許我只是想抱怨,人真的好複雜,好煩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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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讀一些社會主義的東東,

真的蠻想研究某些國家的。

馬克思真的有不錯的地方 (當然我不可能指他對世界的基礎無神論式物質詮釋),

但就是那些事情要怎麼實現是一個問題。

 

我覺得就是在兩件事情之間做選擇,(以下都是根據歷史的結果來講的)

一個是

(1) 你希不希望國家強大,就算不是為了侵略人家,至少防止他人侵略自己?

那你就需要一些會犧牲人民,造就更大力量的體制,如資本主義與共產主義。

會牽涉到能力差距,以及能力差距所帶來的資源分布,而為了讓強者更強,

你必須讓弱者消失,把資源往上推給強者,因為國家的力量取決於這些強者。

 

另一個是

(2) 你希不希望每個人都活得很幸福快樂,沒有人被犧牲?

那就是減緩上述的資源不平均現象,

做到某種「兼顧所有人」的效果 (因為你即使沒有犧牲弱者,

整體國家人民的物質慾望是會提升的,因此只要一出現不平均,

就能夠定義出某種「犧牲」),是社會主義式的。

 

就好像陷入廣義相對論告訴你沒有絕對測量時間與距離的一把尺,

我們沒有一把尺衡量何謂犧牲。

現今人所謂的犧牲,已經是一兩百年前人所無法想像的幸福。

最常拿來支持資本主義的用詞也就是「你看我們『今天』人民多麼幸福」,

是要跟過去做比較的才會強而有力。

 

合作真的是一個好可怕的東西,

起初合作對抗大自然,不被災害與動物所殺是好的,

一旦外在不具有任何威脅的時候,

合作的那種分化彼此,對抗彼此的潛力就會浮現,

不合作白不合作,大家又會都不平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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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又不小心寫了太多廢話,

之後會慢慢加油,寫好一點的東西。

退伍後還要慢慢適應一下。

讓腦波可以一直處於 alpha...

 

最近之前認識的那隻薛丁格貓又與我有共通點,

我們可以一起下棋,他有潛力成為我遇過最厲害的對手,

期待認真跟他下的那一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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